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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且自言
2019-11-15 15:02:10 来源: 秋雁女性网
  本來想下個美麗的定義﹐卻發現自己只是想隨便說說。  ----題記。  一﹐慢飘  告别的时候说再见其实是个矛盾。我喜欢用告辞﹐或者

  本來想下個美麗的定義﹐卻發現自己只是想隨便說說。

  ----題記。

  一﹐慢飘

  告别的时候说再见其实是个矛盾。我喜欢用告辞﹐或者辞别。因为很多人在别了之后永不再见。

  消失的﹐有时不是因为对方﹐而是因为自己。

  那一刻有隐约的怕﹐我看到他灰白的发和胡须。这中间到底隔了多少年月。

  好怕因为这种清晰而会爱就消失了﹐于是不敢细看﹐然只有自己知道已经看清楚且分析过。这是种不愉快的发现﹐但我仍然愿意对他微笑。原来真的﹐有些消失是自己一手造成。也原来真的﹐距离是明智而美丽的。

  如果没有人﹐我希望走出去透透气﹐用自己习惯的姿式﹐把头枕在栏杆上﹐闭上眼感觉天的存在。甚至有风吹过发梢的沙沙声。

  爱会让人麻醉﹐失去思考和判断﹐以及表达的能力。只剩微笑。

  翻那本书﹐当我看到那句“孤独的确是可耻”时﹐我轻轻合上书﹐不愿再看。固执吗﹐也许吧﹐从不认为孤独是可耻的。

  我想未来的那些日子﹐我会依然孤独着﹐这样我会更清醒。哪怕清醒只能让人感觉寂寞。

  想自己有些年会飘去很多个地方﹐不同的城市﹐见到不同的人。在飘不动的时候﹐梳理﹐该忘记的忘记﹐该记得的记得﹐回忆全部的消失。然后记住并带走。

  怀念寂静和阳光直射。

  二﹐希望

  那天有两个女人聊天﹐刚好我在边上。我背对她们﹐礼节上我转身跟她们打声招呼﹐微笑。因为我不善言辞。

  其中一个带着探究的眼神问我多大了﹐说你看起来好小﹗我抿起嘴笑﹐心里偷乐﹐我说我都是老女人了。她说你看起来比我女儿都小。我说你女儿多大﹖她说16岁。这下乐不起来了。

  于是﹐总想去把头发烫了。想起头发﹐便想起他已灰白的胡须﹐不自觉地﹐其实我也不想﹐就皱起眉头。因为我希望和他有一个小孩﹐因为爱情而出生。

  这希望是没有办法说出的。

  说什幺真爱无故﹐我笑﹐想狠狠地骂几句他`妈`的。

  大莲子说﹐想得太多不好﹐真的。真的。

  我暂且快乐着暂时的快乐﹐不去想回头还是远行﹐不要信天长地久﹐也不要信曾经拥有。

  我想我是得过且过了﹐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是贬意的词。难道还能越过再越过吗﹐或者直接跳进棺`材﹖

  三﹐出口

  曾和一位朋友聊天﹐她告诉我失恋是种很痛的痛﹐并问我会怎幺办﹐有没有失恋过。我说我会找自己的爱好﹐比如写字。她说她不﹐她要投入另一段感情。消失的就是压箱底的﹐没有覆盖它永远都纹路清晰﹐看一眼就痛﹐看一次痛一次。

  那是她的出口。

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出口吧﹐不然拥挤会死很多人。有时想这也仅仅是大自然的把戏。

  其实我知道﹐我们都是一样的人﹐要的是相同的东西﹐只是从不同的人的身上。

  不过总又觉得﹐在死去之前﹐所有的出口都是虚幻﹐始终会走到一个相同的地方﹐就在生命结束时。

  地下信道里的算命先生﹐看不清表情地坐着﹐眼镜反着微弱的光﹐白色山羊胡须让人心生温暖。可总让我有点恍惚﹐认为那是某满清遗老。乞讨的人﹐就着微光数他的硬币﹐看不出有怨﹐不怨钱太少﹐至少也怨光太暗吧。我心虚地想。

  在心底﹐我是不怨的﹐感觉没什幺好埋怨。什幺人或者什幺事。孤独﹐不但让人清楚﹐而且使别人变得清楚。大大咧咧的口子上﹐已经不是清光。

  四﹐回忆

  我是个健忘的﹐却善于回忆。

  已经忘记是哪天开始的爱﹐总之﹐脑海里就有背影。孤独的﹐就像个加重符号。如果没有这个符号﹐我也许不会有什幺希望。从对面楼顶折了一下的下午阳光斑驳在我的脸﹐我的手﹐突然就埋下头深深的渴望﹐渴望有一个小孩。因为爱情而出生。

  的确﹐回忆里有太深刻的东西时﹐便很难适应现状的改变。遗忘变得比接受更难。

  记起南岸有花﹐争渡而去的快乐﹐就想把辛苦走过的这些年一松手间全部倒下。更是怕苦。再不然﹐去了没有人﹐也没有什幺花﹐再回来时已不辨来时路。于是算计。

  还是想想吧。

  阳光下孩子的脸。我自嘲地笑笑。

  ----看起来你比我女儿还小。

  ----你女儿多大﹖

  ----16岁了。

  ----﹖

  想想那个女人的表情﹐觉得自己真是个孩子。

  滑稽的孩子。长着灰白胡须﹐颓败着眼神东张西望。

  文章来源:秋雁文学社区 文/九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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